如此时的洛城城内,一个妻子已经为卖炊饼的丈夫准备好了扁担,一座庭院中灯火通明,直到听到新生婴儿的哭声,守护了一夜的人们一脸笑意,这才去歇息,又在一处极为寂静的院落里一位老人永久的闭上了眼睛,身边窝着一直骨瘦如柴的猎狗低声嘶鸣。
世俗里的平淡生活,新生的喜悦,死亡的沉寂,与世外之人毫无瓜葛,彼此的悲欢离合从来不相通,不相知。
但是在陈奇的心里,并没有世俗和世外的概念,甚至,不知道所谓的凝神境和通窍境是什么,只是在世的这十多年里,自打记事起,他便和老跛子生活在逃亡之中,老跛子没有告诉他这些,他也无从知晓,但他却从追杀他的那些人嘴里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一群人被称为修行者,也熟悉修行者的一些称呼,所以,他先前能在第一时间内判断出老人是一名念术师,却不知道他的境界有多高,他所知道的也仅限于此,他甚至不能确定自己算不算一个真正的修行者。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参与的战斗,在那老人口中便被称作世俗之事,他只知道,他这一次,不想逃了,也不打算逃了,刚好,老跛子似乎也有这个打算,所以,他继续战斗着。
草屋里的气氛显得略微压抑了些,老跛子终于抽完了那袋烟,烟杆在桌子沿上磕了几下,咳嗽了一下,说道:“天要亮了,张宇文也来了,你们还不走?”
看着三人的身影瞬间消失在这漫天风雪中,老跛子仰天打了个哈欠:“我老头子也该好好的睡一觉了。”
没过一会,破草屋中便传出了阵阵很有节奏的呼噜声,若是陈奇知道这老跛子这当儿还在呼呼的睡着大觉,说不定会再把那根旱烟杆给他藏起来,这一次就不是简单的在树上布置个阵法把烟杆藏在里面,非得把这烟杆埋在地下,然后再爽爽的解决一下大小急问题。
洛城城主府,城墙高处一个中年人肃然而立,一对浓眉露出一股逼人的气势,张宇文负手望着远处,在那一队蒙乾的轻骑兵在冲过边境不久,便已经得到了消息,但他并没有着急下令,他只是挥了挥手,让斥候兵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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