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癫,口齿不清地找上门。
她和母亲匆匆搬离别墅,窝在一个宾馆里,母亲不愿开口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陈敏之又饱受催债之苦,她自己存款也不多了,四面楚歌。
那两个男人她记得,是一遭难的好友向她借的,说是要去给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一些教训,哪知一去不返。罪名自然就被安在了陈敏之头上,百口莫辩。
偏偏记者还在附近。
男人的疯言疯语指控着她私生活的糜烂,即使记者们发现那两男人神色不对劲也不出头,只网络上突然就出现了他们纠缠的视频。
后来武装一番上街采购粮食,迎面撞上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女人嘴里喃喃自语着,“救我,救我。”
看清了面目,正是那位“好友”。
两个女人当街就吵起来了,乱糟糟的女人看上去精神恍惚,胡搅蛮缠一通,竟然自己跑到马路中央——
“啊——!”
陈敏之尖叫了。
那女人也死了。
那片红色,叫她想起了刚来江城的那一年夏天,母亲也是这样,弟弟说没就没了……
没几天,找麻烦的两个男人的尸体也被发现了,正漂浮在江面上。
陈敏之又闹起了满城风雨。
她受不了了!
她要求季昶带她走,所以,“季昶,季昶,看在我——辛辛苦苦生下了木木的份儿上,带我走好不好,带我离开这里,我不要你娶我了,再也不妄想了,只要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