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的手,轻轻拍打了两下:“也许不会死去,说不定只是沉睡不醒……若你真想先生留下,先生便留下。”
“我不要守着一具尸体!”
闻言,谢不敏脸色立时变色,见她不似说笑,也只是苦笑着将自己的情绪遮掩了过去,只与她交代了下山后该如何如何,楚香芷一一记着了。
事后,她心中虽有千言万语要说,却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嘱咐那人好好休息,自己一个人出了屋子,躲在暗处默默垂泪。当边从洵将自己身上的外衫脱下来罩在她肩头时,她便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悲痛,伏在那人肩头小声哭泣着。
而边从洵只是轻轻抱着她,一本正经地道:“你该让他来心疼你,怎么偏偏赖上了我?”
楚香芷只觉这人即使安慰人也改不了那刻薄的嘴脸,总不给人留一分面子。但是,她能理解他的用心,对方这看似刻薄的安慰,的确比正儿八经的安慰有效多了,听了他的话,楚香芷也觉心里轻松了许多。当下,她便蹭着那人的衣衫,眼泪鼻涕落了那人半边肩,不忘回一句:“是了,你该心疼采桑才是,也不该来管我。”
此话一出,楚香芷只觉后背生疼,却是那人狠狠地掐了她一把。她也自知自己戳到了对方的痛处,却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抬眼道:“边从洵,你原来也是一名懦夫。被对方拒绝了,便不敢再做尝试,这样算什么男儿!”
边从洵愕然,一时间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