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透过床幔,谢不敏隐约可见那张绣花大床上躺着一人,看身形,应该是一位女子。
得到边从渊的授意,一名丫鬟便来到床前,将看病的工具都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了床头的案几上,接着压低声音对着床幔内的人说道:“姑娘,皇上差人给您瞧病来了。”
说完,那丫鬟便静静地候在了一边,却不见床幔内的人有任何反应,谢不敏只看见那人微微偏过了头,朝他这边看了看。下一秒,她便转过头,仿佛睡过去了一般,再不见任何动静。
谢不敏有些犯难,他望向边从渊,见那人眉宇间隐藏着忧色,也知他还是极其看重里面那人,此次让他看病的由头似乎没有那么复杂。
“把手伸出来!”半晌,边从渊才不带一丝感情地命令了一声。
床幔内的人许久才动了动身子,缓缓地从床幔内伸出一条臂膀,搁在了明黄色的脉枕上。
见了那人如葱玉般的五指,谢不敏也断定了床幔内的人就是女子,而那只手虽纤细精致,指尖却隐隐透着黑色,不似常人五指的色泽。
轻轻撩起那女子的衣袖一角,手指搭上对方脉搏的一刻,他能感觉到对方脉搏跳动的力度十分微弱,而且迟缓凝涩。通过细致地诊脉,谢不敏只觉那女子的脉象十分奇特,那人看似有病,却又实在找不出病因在哪里,他只隐隐约约感到那女子体内有另一层隐疾存在。然,从脉象上看,那隐疾似乎不是那小皇帝所说的顽疾。
这女子指尖发黑,像是中毒的迹象,但只从脉象上看,也无法确定病因所在。因此,他只能从病人本身下手。令他难堪的是,对于他的问题,病人一概不答。
谢不敏也注意到了,这床幔内的女子似乎从未说过话,也难怪边从渊会出此下策,将一有罪之人请到宫中替人医病了。
这时候,谢不敏也不敢妄下定论,只能如实禀了那人:“恕罪民愚钝,无法诊断那位姑娘的病情,还请陛下降罪!”
边从渊单手撑着下颚,眯着一双眼,专注地盯了那张床幔许久,才将目光投到谢不敏身上,轻声却不乏威严:“朕给你三日时间,到时候,你知道后果。”
三日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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