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意。而那被责骂的丫头正是那叫疏影的丫头,她似乎十分不甘,出声反驳道:“姑爷这话说得可不对了,那人是活的,我一个大忙人怎么守得住?再说,那人的马还在,说不定很快就回来了。”
那人听此人这么狡辩,不但不怒,反而轻笑道:“你这丫头,越来越不受管教了,回头再教训你!”
那丫头疏影不以为意,对着身边的人吐了吐舌头,道:“姑爷要是不偷懒,还能怠慢那位病人么?”
那人的脸色几乎被气红,一敲那丫头的头,轻斥一句:“离我远点,别在我眼前晃悠!”
说着,那人提着步子气愤地步入了屋内,不再理会那仍在他背后顶嘴的人。然而,那人才进里边的那间屋子,整个人仿佛被钉住了,震惊的面容上渐渐有了笑容。
“云山,好久不见。”谢不敏微笑着走近发愣的人,问候了一句。
一句“好久不见”,平平淡淡,实实在在,早已将心中的一切情感隐藏在了里面。曾经一起行医的日子仿佛历历在目,不用太多的语言,太多的动作,只一句话,一个眼神,两人之间便可配合得天衣无缝。
半年光景,发生了太多的事,而眼前的这个人依旧如故。
一壶茶,一盘棋,往昔的岁月便在茶香里弥漫而出,品出的滋味,正是那棋盘上对未知一切的茫然。
竹屋内,相对而坐的两人各执一枚棋子,黑白相对,手边的茶正冒着缕缕茶香。关云山落下手中的白子,神色中暗藏着喜悦,而那喜悦中却隐隐有一丝丝担忧。看着棋盘上胜负已分的黑白子,关云山拿起手中的杯子,抿了一口茶水,沉声道:“不敏,你的心静不下来,几招下来,却是漏洞百出,败局已定。”
谢不敏抬头,将手中的黑子放入了右手边的棋盒里,苦笑道:“云山,我此次前去泽都,也不知前路如何?”
关云山手中的茶杯一顿,深深地望着对面的人,突然,他大声喝问道:“谢不敏,你在怕什么!”
谢不敏一怔,望着关云山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他无声地笑了笑:“你在气什么?我何时说过自己怕了?只是想到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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