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呢？”
“真的吗？”
“如有虚言……”郑凌波不等他说完，伸手拦住他的嘴巴，不让他赌咒发誓，张楚的鼻子登时闻到一股子熟悉的味道，往日的温馨和感激涌上心来，大脑顿时当机，他看着郑凌波的眼睛也变得温柔起来。
蒋莹莹看着两个人相顾无言，心里泛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好像这两个人之间有着不为外人知道的秘密。
三个人悄悄来到练功室，关上大门，蒋莹莹拍拍手说道：“这里的空间够大，平常也没有人过来，正好适合练功的。”
张楚在过来的时候已经想好了对策，对蒋莹莹和郑凌波，他不会像是对张东凯那样把全部口诀传授给她们的，他一句一句把如何练功的法门传授给两个人，让她们自己学会行走内息之后就完了，也就是说，在传授蒋莹莹和郑凌波的时候，张楚做了偷工减料的处理。
郑凌波很有经验，稍稍把微弱的内息在全身运转一周天之后，感觉到了有了内息的气感，马上知道这套内功的威力非同小可，假以时日不难练成一门很厉害的武功。
蒋莹莹却是浑浑噩噩，还在对自己全身痛疼大发脾气，毕竟这个洗筋伐髓经刚开始需要经历一个痛苦的过程的。
张楚连忙安慰蒋莹莹，说道：“师侄女，我当初练功的时候也是需要经历这么一个过程的，经历了之后就变得好了，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蒋莹莹说道：“你不骗我？只有这一次？”
“对，只有一次，就像是女人的第一次一样。”张楚口无遮拦地说道。
郑凌波的脸皮一红，心里浮上一种伤感，女人的第一次？她还没有经历过那种痛感呢，是幸福的还是真的痛苦呢？
“你说啥呢？”蒋莹莹顿时大发脾气，踢了张楚一脚说道：“你不要在我面前风言风语的啊，小心我告诉爸爸，让他收拾你。”
张楚说完了之后就后悔了，眼前的这两位可不是以前的幽兰和黄菊几个女孩子，自己怎么能随便说话呢。
张楚苦着脸说道：“对不起啊，我说错了。”
“以后不许再这样说话了。”蒋莹莹大声喊道。
张楚点点头说道：“一定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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