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今天的一切？钟离非，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我竟然还真的相信你是一个小白脸，那段时间，我是做了多久的小丑？”
“小萌，如你所言，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假的，也有真的！”
听到这样的话，钟离非一时苦涩的笑不出，勾了勾唇，摇头，“其实我当时在想，如果你不是蓝翊泽爱上的女人，那么我们就会是真正的朋友。你不会恨我，我也不需要利用你！”
“可是我现在恨你，因为你在伤害我！”
“对不起。”
“我不听……钟离非，昨天晚上我还在想，如果你真的和蓝翊泽成为了敌人，他让我帮他伤害你，我会不会犹豫？我想了很久，我想我们是朋友，你没有伤害我，我不会伤害你，但是……我错了！”
杨小萌自嘲的笑了起来，缓缓的撑起身子，僵硬的裹着被单。
倏地，抬眸，目光咄咄逼人的对视，“钟离非，从这一刻，我会恨你！”
“小萌……”
这一刻，钟离非的低唤，止不住杨小萌僵硬离去的脚步。
走到门前，她突然顿住脚步，回过头，一双充血的双眸望着他，问道：“钟离非，我问你一个问题！”
“说！”
这样远远的看着她，距离太过恐怖。
钟离非在这一刻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像是被深深的揪住，痛的一瞬间，像是窒息的感觉。
杨小萌就站在门前看着他，唇边凄凉一笑，“昨天晚上，我和你发生关系了？”
“……”
是，亦或不是？
钟离非原先的计划，一定会承认这件事情，可这一刻，他却突然犹豫了。
如果他说是，小萌会不会崩溃的受不住？似乎这一次，他给她的伤害足以彻底崩裂两人之间的关系。一时间，他像是陷入了挣扎之中，一方面是复仇的安排，一方向是心疼杨小萌。
“这个回答，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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