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什么？”
慕云歌一怔，心中霎时掠过一抹淡淡的苦涩。面对玉皇叔如水的眼眸，她居然不忍心欺骗，只得摇头说道：“玉皇叔恕罪，云歌不能说。”
玉皇叔轻轻抿唇：“不能告诉本王？”
慕云歌心中一痛，脱口而出：“偏偏就是不能告诉你！”
玉皇叔似乎微微怔了一下，眼眸瞬间冰冷，转头移开了视线：“嗯，不说算了。不过你如此逼迫擎霄，是笃定他绝不会杀你，还是……”
“是笃定玉皇叔不会让他杀了云歌。”慕云歌努力忍住心中的失落，小心地回答，“无论如何云歌毕竟救了殿下的命，殿下若是杀了云歌，岂不容易背上忘恩负义的骂名？是以云歌赌玉皇叔必会阻止……”
“因此你才步步紧逼，一直撑到最后一刻？”玉皇叔目露不满之色，“慕云歌，不可如此！须知很多时候过刚易折，事缓则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