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犹存的杨文琴又蹦又跳地进了寝室,哼着邰正宵的《千纸鹤》,拿了饭盒调羹去食堂吃饭去了。寝室里只剩下我和王芳两个人。
“杨兰,高林生的《牵挂的人是我》这首歌旋律优美,歌词感人,你快来听啊。”她说着从耳朵里捏出一个耳塞塞到我的耳朵里。我顿时听到那优美的旋律,还真的很好听呢。
“舍不得你的人是我,最心痛的人是我……你听,高林生是多么一往情深吶!要是世上的男人全像高林生唱的那样,世上就会少些像我这样倒霉的人了。但这只是乌托邦,只是飘渺的梦幻罢了,唉!“王芳那难以愈合的伤口又在作痛。
“不要多愁善感了!”我放下耳机,走到镜子前一边梳着头,一边安慰王芳,“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这是很平常的事。那事都过去几年了,不要放在心上呀。——你出外打工已有两年了,和家里人通了信没有?”
王芳苦笑地回答:“我出来打工还不到一个月,就写了封信给爸妈,请爸妈原谅女儿的不辞而别,并告诉我这里的情况。这两年我一直在这个厂工作,别人跳槽当舞女,我只想通过卖力地工作来忘记我的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可是每天晚上那段耻辱的往事像一个魔鬼常常缠着我不放,折磨着我。我变得越来越偏激、反常。在我眼里,所有的男人都是衣冠禽兽。你别看我这个人挺活泼开朗的,实际上我是个脆弱甚至有点偏激的小女人。那些日子是怎样过来的,我现在不堪回首。那时没人的时候回想往事我就会黯然泪下,有时会掩住嘴低声地哭泣,以泪洗面。有几次悲伤至极,偷偷把断肠的烈酒灌下肚。可是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酒和愁苦把我整个人折磨得要死。有一次我醉得呕吐不止,还要喝,但被同寝室的女友杨文琴她们抢去酒瓶,连夜把我送到医院住院治疗,在她们的苦口婆心的劝慰下,在她们同情的泪光中,我发誓再也不为那个负心汉酗酒了,不值得。因为就算我死在异国他乡他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他也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如今那时的女友走的走,散的散,只有杨文琴一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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