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韵阿,怎么了?”
“你在哪里啊?”
“我在家啊。”
“骗人,你以为我真相信你今天大姨妈?我上周刚和你一起来过,这周你怎么可能又来啊。撒谎也要有个好点的理由诶大姐。”
我不说话了。
“你在躲凌乐?”
“废话!”
“为什么不直接说躲他啊,复杂的女人!”
“唉,因为接我走的人是一八四啊,总之,你那快嘴钥匙说漏了,淋巴和一八四不就那啥了?”
“……也是哦。”季韵赞同,“刚才那个混球来找你诶,带了好多人,清一色的黑色马甲,帅呆了!”
“……”我半响无语,如果季韵站在我面前,她就会知道什么是“黑线直下三千尺”了。
“那你现在在哪?”季韵又问。
“快到了吧,放心啦。”
“当然放心,放一百个心!我说岑岑啊,其实一八四他人不错哦。”季韵贼笑贼笑,突然就挂断了。
“喂?喂!喂?人呢人呢,说话!”我无奈地把手机放回口袋,夏野此时停了车,朝我努努嘴:“到家了麦麦。”
“嗯咧!谢谢你拉!”我冲他顶灿烂地一笑,可是夏野看着我居然就这么……笑喷了。
“笑什么?”我郁闷至极。
“你这个样子……哈哈……好像,好像被卖了还帮着数钱的傻B……”他仍旧笑得很Happy。我往他头上“Pia”盖了一板栗,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人。气死我啦气死我啦!
我并不知晓。
夏野看着我的背影,慢慢止住了笑容,眼神里累积起令人看不懂的哀伤。“小娅,小娅……”他如同梦呓般地叫着,立在原地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