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宿凤宫里夜夜笙歌,母后你却只能夜夜孤枕,以泪洗面。”
张王后无奈道:“你这孩子,怎么说你才能明白呢?这世上有几个男人能对一个女人始终如一、终身不变?更何况,你父王身为一国之君,他能专宠你母后我十数年如一日,已是难得可贵了。”
“这不就对了吗?”殷越说道,“父王身为一国之君,尚能专宠母后十数年如一日,倘若慕子羽没有出现,那么此时母后必须还是父王唯一宠爱的女人!”
“罢了,不必再多说了。”张王后道,“赐婚之事不是儿戏,既然已经决定,岂可反悔?”
说罢,张王后拂袖而去。
望着张王后远去的身影,殷姝不安地望望殷越:“姐姐,这下怎么办?”
殷越恨恨地道:“我就不信我斗不过那个慕子羽!母后不帮我就算了,我一定会想法子扰得他们不得安生!”
殷姝倒吸了一口凉气:“姐姐,你要怎样做?”
殷越看了殷姝一眼,没有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