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她需要肩膀,需要一个归宿,那么他永远乐意为她敞开怀抱。
“今早有酒今早醉,我们何不畅饮!”馥笙别过眼,一把夺过周轶手中的酒坛,仰起脖子就灌了一口,然后抹了抹嘴角的酒渍,十分飒爽。
“胡闹!”周轶一愣,抢过酒坛,“你大病初愈怎么能饮酒!”
这还是馥笙重生以来第一次饮酒,突然的一大口让她觉得嗓子眼火辣辣的,被酒滋润过的红唇更加饱满晶莹,望着周轶咧嘴一笑,“怕什么,许久不曾饮酒,今夜难得有机会就你我,你就让我喝吧!”
馥笙是那种清冷如月的人儿,总是给人一种冷若冰霜的疏离感,美得让人难以接近。这会儿她突然这么不设防地冲他咧嘴笑得开朗,这样的笑容好多年不见,就像冰山之上一瞬绽放的昙花,虽一现,却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好……”在这样的笑容下,周轶想拒绝的话都咽了下去,回过神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起身拿起铲子将树下埋藏的另一坛酒挖了出来。
馥笙可是知道他喜欢在这树下埋酒,埋的还都是难得的美酒。心道,得,周轶对自己还真是舍得啊,这几坛美酒他可是珍藏了好几年舍不得喝的,今晚一下子少了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