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大殿之上不知是谁赞叹地“啧啧”一声,此起彼伏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周轶毫不留情地反击了胡博文不说,还讽刺他是长舌妇,真是有够厉害的!连皇上都拿胡搅蛮缠的胡大人没辙,这周将军倒是三言两语就将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果真是应了那句“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旷古名言。
瞧见胡博文吃瘪的样子,黎湛心中解气,看向周轶的目光也和善了,后者看都不想看他一眼,若不是为了长歌他倒是欣然看黎湛吃瘪,只是这胡博文处处针对暗贬长歌实在让他气愤,寻思着以后见他一次打一次才好。
黎湛面上故作不满地道,“周爱卿说话也太直接了些……”言下之意就是完全赞同他说的了。胡博文听了后顿时一噎气,差点没栽了跟头。
朝堂上这事闹也闹了,后来也算解决了。黎湛本以为这事就这样完了,哪知慈宁宫那传来消息,说是太后请皇上过去坐坐。黎湛微忖,母后不会无端召见自己,除非——看来也是因为馥笙小产这事。
太后得知馥笙小产后晕了过去,卧床了两天才恢复了些精神头儿,这会子估计是听了前朝后宫因为这事引发的矛盾,这才将黎湛唤去,想必是要吩咐告诫他什么。想到这个,黎湛眉头又皱了皱,自己后宫处置个人还没怎么样呢,这帮人就要死要活的,未免太可恨了些,难不成替受害人的宛妃讨回一个说话也有错吗?他很郁闷和生气。
黎湛去了慈宁宫,馥笙从弄月那听到这消息,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明明前朝后宫因为她而闹得沸沸扬扬,偏偏她躺床上对外宣称忧思过度寝食不安,其实是悠然地过起了清净的小日子。
“意料之中。后宫妃嫔容不下一个受宠的妃子独大,前朝与后宫自古以来牵扯颇多,千丝万缕的关系捋也捋不清,更何况——雪姬那叔父也不全然是纵情酒色的酒囊饭袋,他热衷权力,可没少拉拢巴结那些臭味相投的狗官……”馥笙刚洗的头,头发用暖炉烘个半干,她嫌热又不喜头发太干,便披着个半干的头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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