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少,便偷偷进宫给他送暖炉,果然见他一人伫立在寒冷的天地间,望着白茫茫的一片出神。她兴高采烈地将捂在怀里的暖炉递给他,他不愿接受,转身就走,她就一直跟着,然后走着走着一个不留神踩空积雪,为了护住手中的暖炉,她额头重重地磕在石头上,马上就肿了。
然后他就走过来,神情带着难言的复杂,最后轻叹,那时候还青涩的十九岁黎湛伸出手拉起她,另一只手就轻柔地抚着她红肿的额头,声音夹杂着无奈,“傻丫头,摔那么重不疼吗?”然后在她错愕的泪眼中拉着她去上药。
也是那次,他的手再也没放开过她。馥笙双眼一片灰暗,人前聪慧高傲的平阳郡主啊,一遇黎湛误终身,再没了自傲。
黎湛也想起记忆中的那场景,小姑娘抱着暖炉双眼弯成月牙,兴高采烈地喊着“湛哥哥”,不知矜持羞涩地却很真诚的小姑娘,被自己拒绝后还不离不弃地跟在身后,最后为了一个暖炉伤了额头,他的心就抽疼了下——他以为平阳郡主对自己不过是兴起因为得不到而执着罢了,毕竟年纪小,可是那一刻什么都没有的他却第一次伸出手握住她小巧的玉手,心底一片柔软,“傻丫头,摔那么重不疼吗?”那是他第一次关心她,也是第一次牵起她的手,而后便再也放不开,舍不得也不愿放开。
可是,回忆还在,长歌你却不在了。
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还是馥笙最先回过神,稍稍拉开一点距离,道,“皇上,还没答应臣妾的请求……”
黎湛被这一声拉回思绪,松开她,声音恢复低沉,神情依旧冷淡,“恩,不管是谁,谋害宫妃性命,这样歹毒的妃嫔,朕是不会容许的,此事就交给你了。”
“谢皇上!”馥笙得到想要的回答后便笑了,“到时候请皇上将凶手交给臣妾发落!”
“好。”黎湛似乎突然疲惫了,他没有看馥笙,而是摸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馥笙眸色一深,他每次这般就是心情低落了有心事,心中还是有些瑟瑟然,到底还是安静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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