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长歌对这两人的想法表示十分不解,自己非得表现十分担心失宠十分在意皇后的位子,这两丫头才这么配合不吵着要跟着她一道去了。
她想起黎湛下的诏令,心中一阵发紧难受,这种感觉十分不好,她觉得黎湛做这些对他自己来说狠了些,他不选秀将后位虚留,而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这叫她像是负心人,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正逢第二个十五月圆夜,长歌事先服了弄月给她的药,在月亮升起之前应着宫人的要求在咸福宫举办了一个小小的践行,她对这些尽心尽力服侍她的宫人心中也是存了不舍,便由着她们去,准许她们不醉不归。她是带“病”之身,只饮了一杯果酒和众人表明自己对她们的谢意以及她不在的日子里众人都要听丁丁的,不能惹是生非。
众人对贵妃的离开十分不舍,小陈子这个平日里的马屁精更是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惹得长歌笑他,“哭哭啼啼的不像个男子汉的样子!”
小陈子一边拿袖子擦鼻涕抹眼泪,一边抽抽噎噎地答,“奴才本就不是男子汉……呜呜,娘娘这一走就是一年半载的,叫奴才好生不舍和挂念……”
絮儿想到自己是跟随长歌最久的奴婢,心中更是五味杂陈,跟着应和道,“是啊,娘娘身边一直都是絮儿服侍,这一去……也不知那些奴婢伺候得好不好,娘娘去了也没个贴心的说话的,呜呜呜……”
丁丁默默抿了一口辛辣的酒水,当当已经哭得快晕过去了,嘴中念念有词。长歌正在安抚眼睛红肿地不像样子的絮儿,唯独丁丁只是默默地喝着闷酒。她以为娘娘此去会带上她,然而娘娘只是叫她守住咸福宫的所有人,保护好她们。
她十分敏感,娘娘没有说,等我回来。丁丁联系自己之前的猜想,心中更是苦涩难言,这些人都以为娘娘是要去养病去了一年半载,这会儿哭得这么难受,只有自己才知道娘娘很有可能一去不回,不知去处。
事后一帮醉鬼被武婢抬回各自的屋里,长歌叫住丁丁。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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