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倔强地继续输真气内力,弄月心思飞快一转就明白了,然后从袖中拿出银针包,五指几根银针同时迸发,直直插进黎湛头上几个穴位,这手法让莫言险些拔刀了,还是弄月一句“我封住了他几个大穴,真气稳住,气息也不乱了,主子你可以收手了。”让他如释重负地将手从刀鞘上挪开。
“你以为本姑娘要害你的皇上不成?”哪知弄月一边在袖中找药瓶,一边似笑非笑地对莫言道。
莫言自知理亏,抱拳,“莫言失礼了,弄月姑娘,皇上就拜托你了!”
弄月寻到自己要的药,面上带了胸有成竹的笑,直接无视莫言,走到黎湛床边,先是给他喂了一颗药丸,然后伸手在黎湛心口几处飞快地点了几下。
长歌此时已经收了内力,坐在房内的桌旁闭眼运功调息。她面色虚白,莫言进来之时听弄月那声呵斥也明白了她在不顾性命地救皇上。虽然他还是不能理解她为什么对皇上这般冷酷无情,但她又确确实实担心皇上的安危,他不懂,只觉感情这事实在复杂,还好自己没有深陷。
默默给长歌倒了茶,随后莫言就抱着刀像一尊门神一样在门口守着。
长歌调息好了后,先是讶异地看了眼面前的茶,而后看了眼门口的莫言,没有说话。只是见弄月在黎湛身上扎了许多针,手中极细的红线套着银针,五指一握,就将银针尽数拔了出来。只见黎湛闭着眼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子软了下去躺回床上。
“弄月,他怎么样了?”长歌见状立即站起来,问。莫言闻声也是走进来,一脸紧张地看着弄月。
弄月将银针收好,扔给莫言一个黑色的药瓶,然后恭敬却又古怪地回答长歌道,“自然是无事了。不过是反噬造成心脉受损,我用银针疏通了奇经八脉。心脉已经无事,这个药一日三次一次一颗服下,十天半个月就痊愈了。”
她是毒医,对救死扶伤没有半点成就感,但跟了长歌后她的毒倒是不如医术派的上用场了,这总是研究救人的药和法子,她还算什么令人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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