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完全痊愈,只是云少这人虽然年纪不小了,性子却和他那张脸一般的幼稚……”
他这可是第一次见长歌那个未谋面的生父,心情多多少少还有些忐忑,堂堂一国皇帝,他从来没有过现在这样忐忑不安的心情,但是他总不会告诉莫言自己见岳父紧张吧……想起云少那瑕疵必报的小心眼,黎湛不由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这么多天,也不知云少怎么在月铎面前编排他——更何况,长歌曾经被他废了武功拘禁起来,还失去了一个孩子险些惨死,这样的他,作为长歌的生父,黎湛没有一点把握。
“好你个臭皇帝,居然在背后说大爷我的坏话!”
突然耳畔一声轻轻的风啸声,黎湛警惕地伸手去摸自己腰间的长剑,眼睛也眯起腾起了一分杀气,然而在听到来人的声音时,他一身防备才卸下,而莫言见他手势,也收起了已经拔出来的剑,并且回头对那些严阵以待的手下微微摇头制止。
云少像是鬼魅一般的轻功黎湛是了解的,如若不然,自己早就能够发现他的动静才对,但因为云少的轻功实在了得,速度路快过别人的反应能力。
一身白金厚袍子,十五六岁的少年裹得像一个粽子,但是身手却丝毫不被他的臃肿所影响,云少骄傲地扬着下巴,落地像是一片秋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黎湛背后。
黎湛听到他的声音就迅速回头,一脸平淡地直视云少飞扬跋扈的骄傲脸,丝毫没有云少想当然以为的被当事人捉到说人坏话的窘迫。这叫云少不禁心中气结,“黎湛,你小心我在你岳父面前告你状!”
黎湛闻言没有冷嘲回去,却也没有所谓的担忧之色,只是淡淡地看了眼穿得实在是厚实的云少,微微摇头,抱臂说道,“你还是这般怕冷啊……”云少这样叫黎湛想起那年他进宫偷盗时居然穿了十分厚重的棉袄,当时就叫黎湛感到好笑——试问哪有盗贼进皇宫还穿这么多的?
云少的确是畏寒,这也是固颜丹的一个副作用,那就是服下固颜丹的人体质会偏寒,春夏秋都没什么事,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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