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深,却换得个死不瞑目的下场,这该多么伤人心,郡主,她当时是怎么接受这个事实的?
长歌却是无波无喜地看向她,然后视线下移落在自己的手掌上,嘴角勾起,不知是何意味的笑容,“阿音,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我现在是周馥笙,为了复仇而生的周馥笙,高长歌已经死了。”
再艰难的痛也已经挨过去了,长歌都佩服她自己,很多情感好似在那具“高长歌”的身体死后就殆尽了。她浴血重生,除了报仇还有什么呢?没有了。
“感觉这背后有一个惊天阴谋,目的就是主子您。”抚音想了想,还是不提黎湛为好。
长歌眸光微闪,“可不是,就像一个茧,”顿了顿,看向外面的风景,“可是只需抽丝,茧就能剥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