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开口道:“你来得正好,我的丫鬟陆笼晴现在伤口感染,发烧的厉害,你是王爷,赶快找大夫帮她瞧一下去吧。”
淳于焉望着她满脸的焦切之色,冷毅俊朗的眉眼,凝郁的一皱。
旁边的柳灼萝察言观色,又听见安若溪如此放肆的跟王爷说话,自是不肯错过这既可在王爷面前讨好卖乖,又能趁机报昨日被她针锋相对到哑口无言的耻辱这一绝佳的机会。
“沐凝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用这种命令的口气跟王爷说话!不就是一个区区的贱丫头有病吗?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吗?就算是死了又能怎样?”
便见那柳灼萝蹭的一下,兴奋的站了出来,玉手芊芊,指向安若溪,兴师问罪道。
听着她盛气凌人、满不在乎的口气,以及那对人命的无视的恶毒态度,安若溪便气不打一处来。
“丫鬟怎么了?丫鬟难道就不是人了吗?你们这些所谓高高在上的主子又比奴才高贵的了多少吗?难道就因为她的爹娘没有你们的爹娘出身好,所以她就活该被人无缘无故的打几十大板,然后还因为不治,而活活的病死吗?”
目光紧紧盯着柳灼萝,安若溪声声句句,抱打不平,那样凌厉的质问,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噎的柳灼萝一时语塞,哑口无言。只能气急败坏的看着她,却苦于找不到反击的方法。
苏苑莛一言不发的注视着两人之间的你来我往,既不需站在柳灼萝一边,也不会帮眼前的沐凝汐,她关心的只是身旁的淳于焉对这件事有怎样的态度。
安若溪略带苍白的小脸,因为激动和愤怒,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在未落的朦朦月色掩映下,如同笼了一抹奇异的光芒。
淳于焉望着她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般的气势,心中蓦地起了一股想要将她的利爪一根根拔去的冲动。他倒想看看她到底变得有多么强悍!
“你说得对,奴才就是奴才,不过是本王花几十两银子买下的一件东西,本王让他活便活,同样的,本王若让他死,他也决计活不过明日的太阳升起。焉王府里这样的奴才,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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