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为什么他这么说呢?”
“他没说错啊。”左岸抚掌哈哈大笑,子章果然是有趣。这些话,就他说起来那么光明正大的。悠然撇嘴,嘟囔道:“我奇怪啊,不觉得他太坦白了吗?”
“你不知道。子章先生和你母亲是生死之交,就算我是一介布衣,他还是一定会收你为徒的。这是他的夙愿。”
“子章先生是我母亲的故交?那我娘是怎样的人……”悠然好奇,爹爹从来不主动跟她说娘亲的事,她想要知道更多,却话到嘴边,问不出口了。
“你娘她……”左岸深吸了口气,无限神往道,“她貌若芙蓉,才高八斗,广交四海宾朋。与人谈话,口若悬河。与人饮酒,人未饮早已醉。与人相交,以诚相待。所以她,有很多朋友,一些我认识,一些我听过,一些我也不尽知道……”
“哦!”怪不得那道士说,他只是欠了娘亲一个人情。也怪不得,他的父亲,这么多年了,对娘亲还是如此神往。她想,当年她的娘亲,一定是倾国倾城。
“阿然,父亲累了,先去休息了。你也早点去休息。”
悠然点头,目送左岸离去。火光在眼前,摇曳。他的身影,越走越远。
“大小姐,你也该休息了。”翠翠坐在一旁,打了个哈欠。悠然也有了些困意,将手上的兔子肉放下。然后,舔了舔满满都是油的手。正想站起身,只觉得黑夜里的远处突然有一丝亮光闪过。她猛地站起了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