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来。
中年人再一次望向刑场之外,咬牙切齿的问道:“难道你也不在乎你的妻儿吗?不在乎你家自此绝种吗...?”谁也没有留意到,不知何时、也不知从何处飘来一块黑云,一点点遮住了日头。
此时的刑场之上,一具具鲜血淋漓的尸体如小山般堆积浓重的血腥气味顶着风都能飘出几里远。天昏地暗血流成河,惨绝人寰的杀戮丝毫未能动摇父亲的意志,他仰天长叹,吟道:
“天降乱离兮孰知其由?
奸臣得计兮谋国用犹;
忠臣发愤兮血泪交流!
以此殉君兮抑又何求?
呜呼哀哉兮庶不我尤!
燕贼!你就是乱臣贼子!你不尊祖训惨害骨肉血亲、妄杀忠臣、鱼肉百姓,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他日江山坐不稳,你也必定不得好死...!”
“来人!来人!”中年人气急败坏的大叫,“给我撕了他的嘴!割掉他的舌头!砍他的头!我要让他绝种...!”
众护卫立时上前,将母亲郑氏、哥哥、姐姐挨个砍头;另有两名军士扯住父亲将他的嘴撕裂至耳根、割去了舌头...
看到亲人相继倒在血泊之中,东方中愈的心痛得流血、浑身上下不自觉的瑟瑟发抖;当钢刀砍向父亲头颈时,巨大的悲痛无比的愤怒使得他发出一声怒吼...
“东方公子...东方公子,你怎么了?”雷鸣生的摇晃才令东方中愈从惨痛的回忆中惊醒。“没...没什么。”东方中愈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
雷鸣生见他脸色惨白、神色恍惚,担心的问道:“东方公子,你身体不舒服吗?”东方中愈掩饰道:“刚刚头有些痛,现在好了。咱们快赶路吧!”最后凝视了一眼地上已经变成褐色的斑斑血迹,催马飞奔...
两刻钟后,东方中愈和雷鸣生来到凤归楼。白天看凤归楼更加富丽堂皇,门口还站着两个二八佳丽,看到二人下马走近嗲声嗲气的热情招呼。东方中愈如若没见,迈开大步径直走进楼去。
厅堂上放着一张红木方桌,桌面镶着一块三尺见方的白色大理石,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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