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笑道:“那不是浪催的嘛。”
“切,我太了解他了。”白露指着我的鼻子说:“上面的雅座都挨着栏杆,要是有女的穿了裙子,在下面一抬头就看见了。”
“噗!”王庆刚喝了口冰红茶全喷出来了。
我按着白露的肩膀说:“啥叫红颜知己?这就是啊!”
“滚蛋。”
说话间,一个小孩儿翻着跟头上了戏台。
这会儿离开场还早着呢,可我知道唱戏这行讲究唱不离口、功不离手。唱的必须天天喊嗓子,武行就得腾翻滚打。
那孩子也就十二三岁,白坎肩、红腰带、红色灯笼裤,鼻梁上勾着块儿白,看样子是个嬉皮小龙套。
见他几个连环跟头翻得确实漂亮,王庆忍不住叫了声好。
小孩儿定住身形,亮了个架势,二指并拢向我们一指:“来者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这一嗓子又脆又亮,拔着高往耳朵里钻,我都忍不住想喝彩了。
小孩儿一喊,惊动了后台,一个穿着蓝布长衫、戴着老花眼镜的老者疾步走了上来,见到我们先是一愣,看清白露穿的,忽然跺着脚的拍手,“警官,你们可来了,出大事了!我们班主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