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又不是不能走路,你摆明是趁机揩油,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呸!”我把女警从雷天真怀里接过来往老万怀里塞,女警像躲瘟神似的跳下地跑到一边去了。
我拉着雷天真走到门口,咔嚓一口咬破了他的中指,小泽道人最后那句话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处男血画符威力更大。
我把着雷天真的手,照着白露传来的照片在门上画着,雷天真疼的直呲牙。
最后一笔堪堪画完,他手腕上的电子表突然嘀嘀响了起来。
“十一点了,平常这个点我该睡觉了。”雷天真讷讷的说。
我心猛一沉,正点到了,被拦了倒头饭的鬼头七还魂,怨念遮天。
“哐哐哐……”一张扭曲的脸骤然出现在铁门的小窗上,砸着门惊惶的大喊:“开门!快开门啊!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