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地里行走又热又累又困,到最后还很饿很渴。
记不得自己多少次问朱李昊明:“还有多远?”
他的回答永远是一样的:“很远。”
我不知道他的两个小时是怎么计算的,特么我们两个人一气快走到天黑了都还没看到有公路的影子,更没有人的影子,至于车什么的更像是传说一样。
最后实在走不动了,脚下一软就瘫在地上,看着朱李昊明问:“你说的两个小时怎么这么久?”
他淡淡地说:“我说的是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况且你走的这么慢,可能要六个小时才能到吧?”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也许,我是说也许,我现在不那么累,又能打得过他,我会把他杀掉,或者坐下来哭一场也好,再不然直接在地上躺尸装死都成。
可是这些我现在都没有做,只茫然地看着他,而他也看着我,两只纯黑的眼珠就那么纯真无邪地看着我,好像在说:“就是这个样子,我就是要玩死你。”
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摇晃着往前走了几步,脚疼的不敢沾地,估计里面应该是磨出泡了,腿也像灌铅一样,沉的拉都拉不动。
朱李昊明跟着过来说:“如果我说可以背你走,你会不会又觉得我在占你便宜。”
我去你大爷的,哪儿那么多事。
我转头看他,在嘴角挤出一点笑说:“我只想活着,来吧,谢谢你了。”
从爬上他背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迷糊了,睡醒时,天真的黑了,而我们也坐在车里,驾驶位上的人正是朱李昊明。
我看着他问:“这是哪里?”
他回我:“去洛阳的路上。”
我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太灵光了,不但看不清车窗外面的情形,甚至都无法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记得当时吴彥宗他们开车把我带到荒山时,好像没用多长时间,怎么我们从山上下来需要这么久,而且还山路走完是土路,土路走完又是公路,感觉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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