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害怕,这种鬼你只要凶一点,用煞气就能镇住它。”
我呸他:“吓都吓死了,哪还凶得起来!”
周派哈哈大笑:“我给你支个土招,用黑狗血,或公鸡血抹在菜刀上,然后将刀放枕头下。”
“真的假的?你别唬我。”我将信将疑。
“假的。”他一本正经道。“这种东西,你但凡保持正念,它便近不了你身。”
我没理会他一副伪君子模样,又想起一件事:“这啖精鬼怎么如此恶趣味,留那么长头发,贞子都败了。”
周派道:“它们是因为常年累月下水道呆着,那数不清多少人的各种毛发积累多了,与它们合成一体,便成了这般德性。所以啊,以后你洗澡洗头什么的,洗完记得把毛发捡起来,最好是烧掉。你想,毛发也是你身体的一部分,要是落到啖精鬼手里,它们会通过毛发里面的信息找到你,即便你搬了家,也逃不过它们的追踪。
好变态的东西!我无语。
“不说了,洗澡睡觉,明天还有事。”我对周派下了逐客令,一边脱掉外套拿上洗漱用品准备去澡堂。
周派没动,直勾勾盯着我胸膛。
“喂!你可以走了,不会今晚想睡这里吧?”我调侃道。
周派恍若未闻,仍然盯着我胸膛,眼里放出异样的光。
我靠!这什么情况?正想大声喊他,他却伸手往我胸膛抓来,快如闪电。我一个躲闪不及,眼见要被袭胸,便破口大骂:“你个变态要干嘛!”
“叫什么叫?你以为我对你感兴趣哪?我是对这玩意感兴趣!”周派低声喝道,翻开手掌,递到我面前。
我低头一看,掌心之上,正是我日常佩戴从不离身的挂件——一枚玉扳指,在我很小的时候祖父过世留给我的唯一纪念物,父亲说是祖传之物,叫我好生保管。原本放在母亲那里,上大学那年母亲特意给我编了根绳子,让我随身带着。
“这枚扳指哪来的?”周派问道,神情紧张,语气急切。全然不顾他这么一拽勒得我脖子生痛。
“哎哟——勒死我了,你要看等我取下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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