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堕胎婴灵”,“七世父母”……等等,还要记阳上人的名字,谁给做的超度写谁的名字。有时一个人要登记好几个牌位,所以要麻烦一点。
正专心写着,一阵说不出的寒意突然而至,如冰蚀骨髓,我打了个冷颤。问道:“则如法师,今天降温了吗?有点冷呢!”
则如法师诧异地看着我:“没啊!我都忙出汗了。”
“是嘛?你看我胳膊,全是鸡皮疙瘩。”我挽起袖子让则如法师看。
“还真是。奇了怪了。”
正说间,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走进了客堂,手里挎个皮包。
她一近前,我明显感到寒意愈加深重。连汗毛都立起来了。她直接走到则如法师面前,说道:“我想写个牌位。”
则如法师说:“可以。这里有纸笔,把你的名字和需要超度的名字写在上面。”
“哦!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中年妇女吞吞吐吐。
我和则如法师一起奇怪地看向她。这时我眼花了一下,中年妇女身上出现个黑影,如烟似雾将她覆盖。
“你……”我指着她,一眨眼,看她又正常了。我揉揉眼,难道真的眼花了?
则如法师问道:“那他是你什么人?”
中年妇女神色怪异:“我也不认识他,但是他一直跟着我,有两年了。”
我心里格登一下。恍惚间那个黑影又一点点溢了出来,看不真切,时有时无若隐若现。
我意识到了什么。
一向热衷交流的则如法师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回答,愣了愣。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中年妇女眉头紧锁,流露出深恶痛绝的神情:“他一天到晚折磨我,老是跟我说话,连觉都不让我睡,我一睡着了他就掐我,把我掐醒。”
“那……那他是怎么跟着你?你在哪里碰到他的?”则如法师似乎从未处理过类似状况,少见的有点紧张。
“我问过他,他说是有一次我在天竺寺烧香,他看到我,就跟我一起回家了。不过我也不信,他满口假话,从来没一句真话。这两年把我折磨够了,还害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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