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有很多。”
赵志刚杯子里的水添到第三次的时候,起风了。
春节刚过不久,还未春河解冻万物复苏,来自西伯利亚的寒风掠过群山,发出一连串“呜呜”的轻鸣。当寒风扑面而至,随之而来的就是透骨的寒意。
燕破岳射击的钢珠,在空中仿佛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到般,拉出一道诡异的孤度,最后落到了距离汽水罐足足八九米远的位置。
看到这一幕,燕破岳和萧云杰齐声叫道:“SHIT!”
钢珠不是子弹,它虽然是钢制的,分量并不比子弹轻,但是用弹弓打出来,飞行速度要慢得多,被风力影响造成的作用自然也大得多。刚才好不容易总结出来的规律和数据,现在加上“风速”这个变量,立刻变成了一道更加复杂难解的综合应用数学题。
在燕破岳的指挥下,萧云杰拿着一根布条站在那里,把手臂伸得笔直,任由那根布条在北风吹拂下扬起一个角度。
燕破岳面带难色,嘀咕着:“手臂与布条的夹角为三十五度,这……好像是四级风?”
“什么叫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