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娘治病,还托关系给我娘转到了总军区医院,大恩大德刘招弟这一辈子也不敢忘,您对儿子说我们是一家人,我还真不敢承您这份情,我就是一个来您家当小保姆,打工还债的乡下妹子,不敢高攀,更不敢让您儿子起了误会,将来我还要嫁人,这个‘非法同居’的大帽子一扣实了,年轻精干的后生那是自不用多想,就算是嫁给死了老婆带着拖油瓶的男人,仿佛都是我捡了大便宜。”
刘招弟的嘴巴就像是机关枪,又快又准又毒,打得燕实祥都苦笑连连,她又踏前一步,走到燕破岳面前:“你可不以道歉,我是一个女人,心眼比针尖还小,最喜欢的就是记仇,你今天先对我又搂又抱占足便宜,转手就翻脸不认人,指着鼻子骂我是野女人,你小心我嫁不出去,就反过头来天天缠着你老爸,你老爸可是单身十年了,现在还不到五十岁,你认为你老爸能抵挡多久,才会让我成为你的小小妈?!”
在客厅中,几个无良师父嘴里都在轻轻吸着气,彼此亮出一根大拇指,牛逼,真是牛逼!
燕破岳纵然是被三个无良师父教导了两个月,本质上来说依然是纯洁少年一枚,记忆中对女性认知最多的,就是温柔可亲的小妈,猝不及防之下,当真是被刘招弟集泼辣、大胆、放肆于一体的唇枪舌剑攻击得体无完肤兼之目瞪口呆。
“怎么着,是不是心里寻思着,没有见过我这么没皮没脸的野女人?”
刘招弟再次踏前一步:“我还没出生爹就死了,是我娘一手把我拉扯长大,我从小就能揍得村子里那些小屁孩抱头乱窜,看到有人敢欺负我娘,我能脱下鞋巴子就往他们头上砸,真被逼急了眼,扛桶洋油往他们家门口一倒,点上一根火柴一起完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刘招弟就是这个疯样,这辈子怕是都改不了了。”
燕破岳现在根据刘招弟说的话,已经渐渐理清了脉络。这丫头为了给母亲治病,铤而走险煽动村民,却不想遇到了自家老爸,敲诈勒索不成可能是母子连心,急红了眼之下,不顾一切地对着老爸发起攻击,也许是她的孝心,也许是她的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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