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花头与赌石人交叉联合起来。
这种玩法自然比单纯的字花更刺激。西关的民众将山里挖出的石料,运送到市集之际,由庄家花头在祠堂街口设下彩棚,高挂彩牌三十六枚,要么以天上星宿、要么用古时名人、要么用动物为名,贴在那刚采出的石头上,一个形象代表一个字花,大伙根据自己的喜好,挑出各自心头好掏钱来买,与现代的彩票几乎如出一辙,待到约定的时日,庄家连同采石老板在大家面前一并将三十六块石料切开,这三十六块玉石其中自非全是玉石,开来有些达不到玉石级别,达到了品相又不好,当地人鉴别中奖的那块玉石很简单,那就是看接下来全国各地前来买石之人的出价,价高的玉石为此时字花的彩头。
清朝末年有一户人家,一家之主人称武郎,妻子姓名不详,左邻右里称呼作武姐,夫妻育一子,时年三岁,夫妻俩人在街上开了间烧饼铺子。
这武郎的手艺据说乃家里几代单传,那一手烧饼甩得是街知巷闻,早晚再卖些水饺汤面之类,夫妻同心辛苦操持,倒也食客不绝,小本经营虽然发不了什么大财,衣食无忧倒也无碍,到年终之时却也有些盈余,
借出去利滚利,奔向小康之家的梦,看似已经不遥远了。
这武家小两口儿生活本过得有滋有味,却不知何故,仿佛着了魔般,买上了那字花的玩意。刚开始买得不多,偶尔也有斩获,奈何人就这样:赢,想赢更多;输,就急着想回本。
不管是多高明的赌徒都躲不过久赌必输的规律,武郎两口子自然躲不开这规律,输到最后再无本可追,居然把吃饭的营生也荒废了,就连那祖上留下来的烧饼店都卖给了人。
那时候民风淳朴,加之可民之智未开,迷信神佛的风气浓厚,尤其是买字花博彩的人更是求神拜佛、甚至祭鬼问卜占卦,反正你能想出,想不出的各种稀奇古怪,乱七八糟的方法能用的全都用上了,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技,与现今那些每天守着天线宝宝猜码的神经病到没什么不一样。
主持赌局的庄家自然也供着自己的神佛,包括八竿子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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