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变态,去你那边干什么,啊,债主大哥不会是……,这个,小弟是宁死也不会从的,可我真想不起来有向好这口的人借过钱。
他突然敲了敲隔板:兄弟,拿点纸来,没带纸,要纸还是很客气的,至少比过去他那边好。我从下面缝隙把纸递过去。
他大声:喂,老子不是跟你说,是跟隔壁要纸,你继续在山上蹲点,那地儿我爷爷说过岗梅根很多,基本都没人进去过的,我爷爷怎么可能记错。我爷爷是谁知道不?绝对比文革时开山造林撒下去的岗梅数量多得多,你这三千块信息费肯定不会白花的,好的挂了,回来再说。
哦,刚才不是跟我说,是打手机,说什么岗梅根的事情。那么隔壁这仁兄就不是我的债主啦!马勒旁边的隔壁,可吓死老子了!他刚刚说的岗梅根怎么听着有点印象?
我马上想起这点秤星’的学名确实叫岗梅,这是我上网查回来的,当时只是纯粹想买出更高的价钱,信息我是查到了,价钱翻了三倍有多,但人家收购的量至少16吨起,而且是干货,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干得出来的,那之后就有了我,野驴,酸瓜三兄弟的合作。
闲话掠过不表,这时对面那仁兄敲了敲隔板,大着嗓门喊,谢了小兄弟,狗日的哪个又把卷纸偷走了,什么素质!
我暗暗吐槽,老家伙你又什么素质,厕所都不冲就走了。
慢慢起身,拖着蹲得酸麻的腿往外走,我尽力迈开了脚步,尽管素质比较恶劣,但我可不能让老家伙走,他此时就仿佛是我的救星。
我掏出一根烟扔给老家伙,想他问起刚才岗梅根的事,老家伙开始自然是各种推搪,但当我亮出几张‘红毛毛’的时候,老家伙就变老实了。他就是前面说到的岭南凉茶之王某老吉的玄孙黄道益,据问这厮早年凭着一手家传医术,在当地有着神医的名头,加之长得颇为仙风道骨的,在乡村间颇为有些名气。
看上去也就五十来岁,可惜这厮脾气比较暴躁,五短身材,鼻如排便的葱,血盆大口,三角眼,为人喜怒不常,让人非常难以相处,我从没见过比小气,难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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