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小伙子,真是难为你了,为了我家的事,竟然让你躺棺材,还穿寿衣,真是……真是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我刚才和阿宏老哥说了,等到事情结束后,我们会给你祛除这份霉运,无论多麻烦都无所谓。”
大诚憨憨的挠挠头,说道:“你们都已经给我跪下了,没必要再做别的事,这些也都是我应该做的,否则真要是忌讳这个,避讳那个的,就别吃这碗饭了。”
其实与穿寿衣躺棺材相比,大诚更担心的是在屁股里塞进一块牛角,那才是真正的郁闷。
在众人的注视下,大诚走进灵堂,灵堂里摆着一张遗像,模模糊糊,看不清男女,也看不清长相。这是神棍阿宏有意为之,否则无论摆上谁的照片,后面的事也都说不清道不明。遗像前竖着摆放一个空棺材,棺材并非华贵材料,不过是最便宜的木板组成,反正也没打算真正使用。
大诚踩着凳子翻进棺材,仰面躺在里面,神棍阿宏将大家请出灵堂,单只留下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