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他刚才光着屁股来着!咦,没穿内裤,尿骚味,我好像发现了什么”!
我先跑到山下,看到一个礼帽遮面的汉子冲我点了点头,然后一伸手把我提到摩托车后坐上,一路向西,带我离开了这个城市。
……
头好痛,就像本来满满的纸箱突然又拼命塞进了一倍的东西,我躺在那里,却不知道何时是真实的,何时是虚幻的,时而划过七岁时的影像,时而在脑海里又划过刘灯跟了凡的面孔,头痛欲裂。
我感到额头上被谁放了一块毛巾,但是这毛巾的手却非常的粗鲁,像擦饭桌一样在我脸上一顿涂抹。
“安然”!我闷哼一声,慢慢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确实一个非常大的大光头。
我使劲眨了眨眼睛,这绝对不是我的脑袋,我的脑袋没有这么大,更没有这么丑!
“你是……”,我虚弱的问道,干哑的嗓子由于长期缺水,说话变得很沙哑。
“哎呦,小不点你总算是醒了,来来来,上次你撞完我撒腿就跑,我以为这辈子都找不到你了,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终于让我找到你了,你下来,咱俩好好练练”,说话间,她的手已经抓上了我的脖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