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裂的噼啪声响。
“差距啊,你看北京,越临近过年饭店啥的越火,再看咱这里,早早的都关门歇业了,真没意思。”王辰指着一家家大门紧闭的饭馆说道。
“‘猫冬’的‘猫’不知道啥意思吗?那就是待在屋里不出去。再说了,人家辛苦一年了,不让人家休几天?大过年的还开业伺候你?”
高阳说到这里略微沉吟了下,好像勾起了什么心事,而后继续说道:
“过年就是团聚,不管是开店的,还是像我这样打工的,少挣几天钱,在家多陪陪家人,我感觉挺值,这就是‘年味儿’。”
王辰了解高阳,知道高阳是个恋家的人,在北京工作很少有机会回家,说这些话完全是有感而发。想到这里,王辰怕影响高阳心情,赶紧岔开话题:
“半年没见昆大爷了,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咋样,虽说他总是一副横眉冷对不苟言笑的样子,但我还真有点想他了。”
没等高阳回话,身后由远及近传来一阵“坑坑突突”的闷响,声音好似在铁罐子里点燃了遇潮的鞭炮,不用回头高阳就已经知道是什么了,高阳和王辰默契地让到路边,果不其然,几秒钟后,一台农用拖拉机从二人身边轰隆隆地驶过。
在东北这种农用拖拉机很常见,俗称“四轮子”,播种收割时可以牵引各种农具,平时挂上车斗可以上马路跑运输,载砖载沙子十分好用,眼前这台“四轮子”就拉了一车烧炕取暖用的煤。
高阳和王辰本打算等着拖拉机过去继续前进,不成想这时“哐”的一声巨响传来,在二人前面开出不到几米的拖拉机车轮打滑,车斗后侧的一个轱辘径直栽入了道边的排水沟。
“真他妈倒霉!”开拖拉车的中年大汉赶紧下车检查,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禁骂道。
“爷们儿,过来搭把手呗!”中年大汉冲着不远处的高阳和王辰喊道,声音粗犷。
高阳和王辰见状赶紧上前,王辰围着拖拉机转了一圈,而后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大哥,这沟有点陡,搁在平时猛轰油门没准还能上来,可是现在都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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