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不让其他国家研究,生怕自己的霸权被动摇,太可恶了!”
王辰脑洞够大,竟然将昆仑老头的话跟国际形势联系到了一起,不过话糙理不糙,二者确实有种“异曲同工”之感。
“对了昆大爷,那个庄暮椿找您干嘛啊?您跟朝蝼医馆很熟吗?”王辰大咧咧地问道,丝毫没有顾忌自己的问题是否涉及昆仑老头的隐私。
高阳知道王辰不是八卦的人,这些话只是随口而出,但还是感觉有些不妥,于是赶紧出来打个圆场,笑着说道:
“王辰你真是沾点酒就变成话匣子,昆仑先生认识什么人、有啥安排,还得跟你汇报?”
“我与朝蝼医馆的馆主也就是庄暮椿的父亲有些渊源,他为人一向洒脱逍遥,平时最爱偕门生云游四方,每到一处即小住一年,设馆布道,助人祛病消灾,此番恰逢医馆至临黑龙江,所以邀我一叙。”
昆仑老头说罢起身走到窗前,负手而立,望着窗外的漫天飞雪,神情难以捉摸。
昆仑老头的一番话虽轻描淡写,但高阳隐约猜到朝蝼医馆的邀约绝非叙旧这么简单。
“我有个问题,既然所有生灵都被‘命牢’桎梏,那为什么朝蝼医馆的人可以打破束缚,甚至还能随意施展发挥呢?”不知是巧合还是兄弟连心,刚刚还陶醉在美味中的王辰突然正经起来,问了一个高阳也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因为他们是那种古老‘存在’的信徒!”
昆仑老头说话时依旧望向窗外,只是他映在玻璃上的神色愈显沉重,如同那玻璃上凝结的冰冷霜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