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俺小,不扛忽悠。你老姥爷能说会道,还有大本事,就给俺骗了。这么多年,俺也明白咋回事,俺没怪他,就当自己傻,就这命了。”
“……”我无言以对,这完全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这伦理哏不该让我捧啊!
“可就这两年,俺这心里老不踏实,下晚儿睡觉,迷迷糊糊的总能看着有人站在俺的正头上,俺老是魇着说不出来话……”
呼……吓死我了。我以为让我处理伦理关系呢,终于说到邪乎事儿了,这个我倒是能管,于是我问道:“那你没跟我老姥爷说吗?”
“咋没说,说了也不顶用啊。”老姥娘说:“跟他提过几次,他那脾气可臭,把俺还骂了一顿,说那是保家的仙家在看着俺,可俺又不是傻子。虽然看不清楚脸儿,但是那身行头俺认识,就是你前儿个老姥娘伐送的时候穿的那身儿。跟你老姥爷说,他就总吼俺,俺想找别人唠唠,可这屯子里面就你老姥爷是看事儿的,再远俺也没走出去过。俺这么多年也多少知道点儿你老姥爷的事儿,他确实能忽悠,家里这点底儿都是他张罗起来的。俺心里明镜儿似的,早晚得有这么一天。所以俺可一点都没怨你,早点儿让他把那堂子收了,俺这提搂起来的心还能早点放下,要不真是心没底儿,你老姥爷啥都敢瞧,村子里边儿小媳妇跟他好的也有不少,俺嘴上不说,心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