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给包起来了,不见天日浑浑噩噩,也不知过了多少光景。后来,包裹着自己的那个东西,被人一刀斩出个口子,他才是得见天日。见外头有三个人,一个持刀的少年,一个拄杖的老头,一个脏兮兮的丑妇人。还想再细看,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拉扯着自己走,等再醒过来,就是回到家里,发现自己被捆绑在炕上了。
要说这管老三,此前见过丑儿和虎子的模样,癔症忽然好了,联想了一些东西出来,还是情有可原。但是灰瓮玄可是从未和管老三打过照面,管老三还能说出来,这就不是巧合了。这管老三的魂魄当时必然是在蛛丝茧里面!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拿过那一方砚台来,上面的阴气居然已经散得干净!
虽然管老三好过来了,但是虎子心里的疑惑却没能解开。这蜘蛛精和管老三的癔症脱不开关系,这是坐实了的,但到底是因为什么?他想不通。
哪怕是给人家看好了事情,虎子也开心不起来。东北农村的大土炕,一般是房间有多长就修多长,和墙连着底下才好走火。大家也都没什么讲究,好多户人家都是无分男女老幼睡在一张炕上。实在穷苦的人家,小两口燕尔新婚,要行周公之礼,也不过是在炕上多挂一个幔子,叫人看不见罢了。
忙活了一整日,身心俱疲的虎子也管不了许多,匆忙填了些饭菜,与丑儿在一张炕上躺了歇息。外屋刚做过饭,火烧得旺旺,热气儿在炕底下一过,腾在人的身子上,那叫一个舒坦!白日里有再多的辛劳,在这烟火氤氲之间,都能解了乏。虎子狠狠地打了个哈欠,便是睡实了。
疲累过后那一觉,最忌讳旁人打搅。小孩子被叫醒了还闹觉呢,正是熟睡之际,被人搅扰醒了,谁都有火气。外面“啪啦啪啦”拍窗户的动静,一开始虎子想装作没听到,被往头上一盖,接着睡。奈何这响动越来越大,吵得人难以安眠。
虎子急眼了!掀开被子,坐起身,骂道:“闹!闹!闹!闹!闹!你们这些个不晓事的,再闹,小爷要你们鬼都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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