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逢横祸……”秦氏嘴里念着,目光却是瞟向了那还跪在坟前的新娘子。
这新娘子经刚才这么一折腾,已经吓傻了,双目无神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婆婆,嘴唇直哆嗦。
秦氏见她这一番模样,不由得心头火起,指着自家儿媳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遭天杀应当刮千刀的丧门扫把星!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把你这么个小骚浪蹄子娶进了门?你克死了我家儿子还嫌不够,还要克死我这个老婆子你才甘心吗?”
言语未毕,秦氏举拳便是要打。这秦家的儿媳妇娇娇弱弱又是有伤在身,两日来又是为了减少便溺次数,少饮少食,根本受不了秦氏两拳,便是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彭秀篆离得近,瞧见这新娘子受不住了,连忙把这秦氏拦了下来:“秦妈妈息怒!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此事非人力能够左右。我知晓您心中悲痛,这样的事情我见得多了,多多少少也是能够感同身受。何苦为难一个可怜的姑娘呢,毕竟以后要一起生活相依为命,便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他这边跟秦氏说着话,又向那边使了个眼色。山民们只是未曾开蒙,却不是呆傻的,两个妇人站了出来,抬着那晕厥在地的新娘子先行离去了。
这边一走,人群也是陆陆续续散开,不多时,这低矮的小坟包前,就只剩下这秦氏和彭秀篆两人了。
彭秀篆递过三柱燃了的香,秦氏接过来插在了坟头,却是已经制住了眼泪。转身要返家了:“彭小哥,麻烦你了。咱们便是走吧。”
“且慢。”彭秀篆拦下了秦氏,“这两日来,我心中思量,有些话不好出口,然而您是事主,这事情迟早要讲的,现四下无人,我便是把话言明了吧。”
秦氏听彭秀篆这话里的意思不大对劲儿,心里头也起了疙瘩:“彭小哥,有什么话你便是说吧,可别吓唬我,我胆子小,已经再经不起折腾了。”
彭秀篆叹了口气:“我本是游方的阴阳术士,路过县城的时候被你这村上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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