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去。可是有外人给上香的时候,弟马必须在场,这却是没得商量的。
虎子也没了别的办法,请香之前把自己想说的话,一五一十誊到了一张黄表纸上,趁着上香的时候,给赵月月家的教主烧了过去。
可是自此以后,赵月月那边却是没有了动静。她以前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朋友本就少,现在又做了弟马,更没有什么人愿意和她亲近,与她同龄能一起玩耍的,也就只有虎子和赵善坤了。以往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赵月月恨不得住下来。
赵月月那边越是没有声息,虎子就越是烦躁。他不太愿意通过他的嘴把自己的猜测告诉赵月月,他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就是心里觉得别扭。可是他也知道这是徒劳,自己把这黄表纸一烧,回头黄家大奶奶就得把什么事情都跟黄丫头说了。若要是没说,赵月月还得没心没肺得找自己玩耍来。
他坐在桌前一张符又一张符的画,心思却已经是飘到了九霄云外。
路过的彭先生看不过去,伸手把画了一半的符纸抽走了。虎子一愣神儿,问:“爹,你干嘛呀?我这儿画符呢。”
“你可别说你画符呢。”彭先生苦笑一声,“心不静气不宁,你画出来的东西也没法用。把笔放下吧,墨和朱砂都很贵的。”
虎子也是苦笑了一声,把笔往下一撂,起身道:“也罢……我给您倒碗水去。”
彭先生一把拉住他,坐到了他的身边:“还想着那件事儿?”
“怎么能不想着?”虎子揉揉眉心,“有时候我就羡慕那些没心没肺的,就好比私塾学堂里那些孩子。不生在大富大贵之家,也不为生计犯愁,里面年长的与我一般年岁,心思里却还惦记着怎么玩儿。这样的日子多好……”
彭先生故作诧异:“哦?咱们家彭大少,不惦记着怎么玩?”
虎子也是被彭先生的话逗乐了:“爹你就知道拿我打趣!”
刚开始改口的时候还不习惯,不单单是彭先生听着别扭,虎子叫着也别扭。可自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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