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湿的应该是肩膀头啊!后腰……那是脑袋!”
听这话,扛人的这个也打了个冷颤——刚才那一棒子可是他敲的!
涵捕头也是大惊失色,上前一伸手,在那扛人的腰间抹了一把。入手是温热粘腻的,不像是尿水之类。又在指尖一撮,拿到鼻子下仔细闻了闻,俩眼睛登时瞪得溜溜圆:“他娘的!血!快打开看看人什么样了!”他们抓替罪羊是一回事儿,真打出了人命,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手忙脚乱拆开了麻袋,走在头里的摸出火折子来要吹燃了照亮。却是被涵捕头一把拦下:“慢着!甭管是死是活,让人发现了,咱们就算完了,悄悄的,别点亮儿。”
好在今夜月色不错,还是能隐约看见一些东西的。血确实是从后脑流出来的,正是适才那扛人的落棍子的地方。这下可把这人吓坏了,“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俩手不住哆嗦。
涵捕头咬着牙,摇摇头:“你没这么大力气,一棒子下去把人脑袋打塌了!”确实,按这个出血来说,应当是有一个不小的伤口。即使是挥棍把人打死,也不应当流了这么多的血。
他伸手缓缓伸探过去,在枕骨上摸到了一个铜钱大小的开口。圆润异常,创面光滑如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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