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十三四岁的都被家里拉去成亲了,也不管孩子能不能人事,直接就给说好了人家。
可安姒恩如今也都二十好几了,还是待字闺中,那就免不得叫人说闲话。传什么样风言风语的都有,其中有一些不堪入耳、猥琐龌龊。可安知府还拦不住,毕竟也没有哪一户人家的黄花大姑娘,如同和自己家的女儿一样,一天到晚抛头露面在外游荡,不思量自己的终身大事。
于是乎两方一商量,就定下来个日子,摆上定亲酒,也赶紧给安姒恩收收心。偏偏就是这场酒出了岔头。
酒席上本来是不许女眷出入,也没叫安姒恩知道信儿。毕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与一个丫头又没有何相干。可安姒恩也不知是从哪里晓得了定亲酒的事情,大闹酒席!拍着桌子跟安知府叫喊,说要什么“婚姻自由”。这又不是武则天的年代,有一门女科能叫女子考取功名的,必然是男尊女卑,何来什么“婚姻自由”?
安姒恩好伶俐的一副牙口,一番冷嘲热讽,气得纳兰博维投箸离席。纳兰仕恒也敬了安知府一杯酒之后说了句:“结亲一事,再议。”好在这订婚酒是家宴,没有什么外人,也不会有人向外传闲话。要不然安知府这张老脸,是没办法继续摆在昌图府了。
虽说是纳兰家的人都被气走了,可这婚还不能不结。当初安姒恩刚落生的时候,五六岁的纳兰博维满大街嚷嚷安知府的女儿是自己的媳妇儿,整个昌图府都知道了,两家容不得有反悔。
对于这个女儿,安知府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好话说了三千三,可这丫头就是油盐不进,反而将话歪曲了,再一套一套地还回来。等到安知府烦躁,说是绑也要把安姒恩绑到纳兰府上的时候,安姒恩抓起了一把剪刀,就顶在了自己的喉口!说若是安知府绑了她,她定然是要一死了之。就算是把她抬到了纳兰府上,可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当爹的就见不到女儿,只能见一具尸首了。
所以安知府愁啊,愁得连判案的心思都没有了。他这么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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