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虎子都能猜测到其中有什么波折。无非是昌图府那位扎纸匠人,没能抵住金钱的诱惑,终究是拿这件东西出来换钱了,绕来绕去绕到了虎子这里。
这也是为什么苏焕不愿意让沈老疯接触这件事的原因。这铜炉有什么问题,他心里不安宁,却是始终不敢找当地的阴阳先生或者出马弟子来看。虽说他是个军官,但这种事情,乌纱帽可是保不下他。轻省点儿的也得掉脑袋,弄不好可就是要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金银能堵别人的嘴,可万一被堵嘴这人哪天喝高了,把话露出去了呢?在城门口见了一个外来的阴阳先生,还是昌图府那种远离营口的所在来的人,当真是天赐良机!只要给足了银子,让他不乱说话,扔回昌图府之后,没凭没据的,只要不把事情捅到天上,那就和他苏焕没什么关系了。
可即使如此,还让虎子龇牙咧嘴。他觉得出门之前真是没看黄历,应该成行之前,去找那算黑卦的张黎算上一卦,测一测吉凶祸福。但事已至此,悔之晚矣。一个是民,一个是官,这官还是位军官,手里头握着枪杆子。虎子现在是做贼心虚,他来营口可是为团办事的,这苏焕一瞪眼睛,他心思就活泛不起来了。
虎子把利害关系琢磨得很明白。如果说他想要跟苏焕拼一个鱼死网破,到衙门去检举苏焕家中藏着铸有真龙形象的铜器,民告官,先受一百大板这且不论,他作为一个外地人,必然受到衙门的怀疑。如此一来又要传唤夏陆顺出堂给他作证,有可能就要去盘查那些货物以正话语之实。若是真从夏陆顺的店里把药搜出来,甭管虎子怎么解释,那必然是要吃上官司。
苏焕恶狠狠瞪着虎子,说:“小先生,认识这件东西呀?”
“这您可就是开玩笑了,”虎子笑忒忒地说,“我一介山野小民,哪有机会得见这种东西呢?只不过没吃过猪肉,咱也看过猪跑,我没见过真龙天子,咱也是从说书的嘴里知道了点儿规矩。这玩意儿,多少是个麻烦。”
“我也知道这是个麻烦,”苏焕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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