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号两个月,杖一百。”对于开设赌场聚赌抽头者,分别其旗人、民人等不同身份及初犯或再犯的情节,处以杖一百、鞭一百,徒三年至流放三千里,最重者甚至处“发极边烟瘴充军”和“绞监候”等重刑。
按说已经严格到了这个程度,一般人没有这个胆子以身犯险。可实际上,无论是在庙堂还是在民间,这是禁不住的。乃至于相较于前朝,赌博虽有隐蔽,其风却更是猖獗。
好些个官老爷自己先忍不住玩上几把,抓了人,一看是以前的赌友,当真能处刑吗?若是罚了他,一并供出去怎么办?再嚣张一点儿的,甚至于敢把牌桌摆到街面上,聚众赌博。若是有差人前来查,说是游戏,未曾有银钱纠葛,那就可以平安无事了。
前头带路的彪形大汉掀开门帘儿,带着虎子直奔了后屋。除去虎子和带路的彪形大汉,后屋里面有九个人。手上夹着班子的吴老六、两个碎催,两个小贼三个打手模样的,还有一个看模样四十出头的男子。
屋里所有人都是站着的,就这人是坐着的。这男子长得说不上好看,可也说不上丑,没留胡子,五官特别寻常,属于扔进人堆里找不出来的那种。他身上穿了件貂皮的大衣,戴了一顶圆毡帽,手里头盘着两枚核桃,正闭目养神呢。
“东家,人给您带来了。”彪形大汉一边欠身行礼一边说。吴老六凑在了“貂皮大衣”的耳朵旁边,小声说:“没错,是他。他是大的那个。”那个中年男子没回音,冲着彪形大汉扬了扬手,那人就退出了房间。
这些虎子全都没管,打从进屋起,虎子的眼神就落在“貂皮大衣”面前的那张矮桌上。这桌上也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个钱袋——正是虎子被那两小贼偷走的那一个。
那彪形大汉刚出了屋,虎子伸手就要去拿。他的手倒是握住钱袋了,可另一只手握在了他的手腕上。
“先别着忙,”“貂皮大衣”缓声道,“咱们可以先说会儿话。小兄弟怎么称呼啊?”
虎子松开了手,让钱袋又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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