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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近在咫尺(上)(第3节)

么必然有什么地方从根本上就出了差错。

我立马就想到了过去用过的分析方法,然后照猫画虎一番,我相信,再诡异的事情也必定会有一个解释。

我首先把自己进到这里以后遇到的事情都在心里默写下来,然后得到了这几个关键词:甬道、长明灯、壁画、它(可能是一个人)、画了我去过的地方。然后我把能够确定的关键字擦去,把不能确定的留下,就剩下了“它画了我去过的地方”。这就是我的推测了,如果我的想法有了错误,那么一定是这个推测出错了。

我又擦去了“画”和“我去过的地方”两个词(比较起来,这两个词是相对确定的),就剩下了一个“它”。我眼前灵光一现,看来推测的对与错,就在于“它”是否真正存在,这就变成了一个简单的选择题。

之前的推测是建立在“它”存在的前提下的,如果我现在要推翻这个前提,假设“它”根本就不存在呢?我立刻得到了一个可怕的结论:

如果没有“它”,那么整个句子的谓语和宾语也立刻没有了存在的意义,能够确定的就只剩下了甬道、长明灯和壁画。其他的一切可能都是我主观臆想出来的,也许是我看到了汉白玉的墙壁就想到了闷油瓶的皮肤,看到了黑色的裂纹就想到了麒麟纹身。

但是,这臆想却无比的真实,就像是真真切切发生了一样,但是如果说它真切地发生了,那么又完全不合逻辑,所以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这是幻觉,而且是做的很好很真实的幻觉,就像在墨脱时张海杏对我和胖子做的那种。

那么,这甬道里什么东西是会致幻的呢?我扫过所能看到的所有东西,停留在蓝幽幽的长明灯上:香味!肯定是香味的问题。我在崖洞里见过真正的尸鲎,也跟它们的卵亲密接触过,我很确定,尸鲎的身上并没有这种香味,所以这个味道一定是人为添加的,既然人要添加它,就必然有一定的目的。

想到这里,我必须马上做一个实验:如果真的是香味的问题,那么我只需要不再吸入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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