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但她还是有细腻的一面。
“看什么看,不就是给你夹了块‘肉’?”
看我一脸深情的看着她,菲姐有些不好意思的瞪了我一眼。
“来媳‘妇’儿,我也给你夹一块儿,别光自己夹。”我忍不住笑道。
“切,这还差不多!”
菲姐美滋滋的瞥了瞥嘴,夹起我给她放在碗里的‘肉’,喜悦的吃了起来。
酒过三巡。
我和菲姐都有些双眼‘迷’离,驴‘肉’也没少吃。
“媳‘妇’儿,我心中总感觉有口气憋着,很难受,咱俩去俊凯之夜砸场子怎么样?”
反正也来中山区了,不干出点‘混’‘混’烈烈的壮举,我这心里真是不太痛快。
“啪~!夫唱‘妇’随,老子干了!今晚你是疯狗,我是夜罗刹,咱们唱着青藏高原去砍人,那才叫爽!”
菲姐一口喝光一杯扎啤,狂野的将杯子摔碎在地上,霸气的笑道。
“不愧是我疯狗的媳‘妇’儿,就是霸气,走,啪!”
我一仰脖,也干了一个,随手将扎啤杯摔碎在地上,站起身牵菲姐的手。
驴‘肉’馆服务员看到我们俩醉醺醺的砸杯子,吓坏了,都不敢靠近我们。
邻桌不少食客都小声的嘀咕,在说我和菲姐的是是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