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她跟了杨成林一定比我幸福,可是她为什么要傻傻的一直这么坚持着。
将左音送到病房后,我‘吻’了她额头一口说,安心养伤,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被我‘吻’额头,左音喜悦的重重点头,甚至把她身上的伤痛都要忘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以后再说吧,左音不出什么事儿,比啥都强。
随后我又去白都和马凌涛的病房探望了这两个家伙儿,白都和马凌涛都气的牙根痒痒,说源哥,一定要给我们报仇啊,荣家这帮狗娘养的,老子伤好了,一定全宰了他们。
我满口答应二人,说你们就放心吧,这个仇必须报,而且要惨绝人寰的报。
探望完二人,我带着红姐出了病房,掏出两根烟递给红姐一支。
香烟燃起,我连着吸了好几口。
红姐说你怎么了?又要做什么疯狂的事儿?你可吓我啊,你这家伙儿疯狂起来,我真是害怕。
我将烟头吸的通红,而后悠长的吐出烟雾。
“今晚咱们俩一人一把刀,我们直闯一回荣家地盘,杀他个血流成河,疯狂的事儿当前不适合搞,不然我真想背一包炸‘药’去吧荣家庄园送上天。”
我笑着对红姐道。
“还好,不是太过疯狂事儿,行,既然你想杀个痛快,那老婆就陪着你,走吧,陪我去换套衣服,我不想给汤家带来麻烦。”
红姐冲我笑了笑道。
我点了点头,拉着红姐的小手就走出了医院。
驱车回到酒店,红姐换了一身紧身的皮衣,像极了一个‘女’刺客,而后我们一人拿了一柄血杀小队专用的唐刀。
红姐说,今夜老婆就教教你怎么把唐刀玩儿的出神入化。
我说痛快。
我和红姐开车跑车,越界闯入了荣家黄埔新的地盘。
车子开进去,引来了大量荣家人的疯狂阻杀,纷纷喊着疯狗闯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