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卢兴一直在想胡越这个人,有时候卢兴觉得她沉着冷静得有些可怕,但有时候又觉得她很情绪化,在卢兴的眼里,胡越一直就象是戴了一个面具,不,若干的面具,你不知道哪一张脸孔才是她的本人。
第二天卢兴就去找戚子轩了,他想搞清楚戚子轩与胡越最近的情况,当然,胡越说的那些事情他也不能完全的忽视,总得要弄明白才行。
这是他和戚子轩的第二次见面了,之前孙凯案的时候他就找过一次戚子轩,当时舒逸和镇南方就提过,孙凯案胡越的丈夫也值得怀疑,当然,舒逸和镇南方提出的只是普遍排查,并不是特指。
那一次戚子轩告诉他虽然知道胡越和孙凯有些亲戚关系,孙凯是胡越的远房表弟,但戚子轩对于孙凯却不怎么熟悉。
卢兴还记得戚子轩当时是这样说的,他说对于胡越的那些亲戚,他都不是很感冒,胡越是从农村来的,结婚初期常承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上门来,戚子轩用了一个词,说是期应付,那招待让他觉得有些筋疲力尽。
而且招待得好倒也算了,有时候是力也费了,丑也丢了,做得再好也不见得人家会满意。回到乡下说不定背地里还会嚼些什么舌根子,因为戚子轩家是城里人,不懂得乡下说话做事的那些绕绕和忌讳。
为此,夫妻俩从结婚以后没少吵过嘴,或许也是这个缘故,后来胡越乡下的亲戚也渐渐少来了,甚至不来了,再后来孙凯出现了,不过孙凯与胡越那些真正的穷亲戚又不一样,他早就跳了龙门了,还是一个颇有名气的小作家。
他的出现起初并没有引起戚子轩的关注,虽然偶尔胡越也会领他回来,吃饭,聊天什么的,孙凯对戚子轩也还尊重。
可后来戚子轩觉得孙凯身上的酸气太重,又有着文人的那种假清高,也就对他没有了兴趣,每次孙凯来他就是应付一下,或者找个借口离开家了,他不愿意和孙凯应酬,用他的话说,和这样的酸人聊天是一种受罪,无异于是慢性自杀。
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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