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是很急用钱,把家里的老古董偷偷拿出来卖的。
要说这个年轻人的特征,他还真说不出来,大概一米七、八的个头,小平头,长相很普通,左脸上好像有颗痣,说的是渝市本地话,口音很重,估计是市郊县镇上的人。
李守义说:“你们也知道,干我们这行不可能去要求客户留下姓名地址什么的。”
镇南方点了点头:“如果再见到他,你还能认出来吗?”
李守义不确定,他说:“我能不能认出他还真不好说,他那长相太普通,普通到扔进人堆里面马上就能忘记,硬要说能不能认出他来,我就只能凭他脸上的那颗痣了。”
镇南方见再也问不出什么,他让李守义取了那副画,付了钱就和小惠离开了。
李守义望着他们的背影,脸上露出了笑容,原本他以为警察会很难打交道的,没想到还白白赚了一万五,他到是巴望每天都能遇到这样的好事。
上了车,小惠问镇南方,李守义的话是否可信,镇南方笑了笑:“你觉得这副画怎么样?”
小惠有些不解,自己明明问的是李守义,镇南方怎么就扯到画上去了?她点了点头:“到也值这个价。”
镇南方说:“李守义是个商人,而且是个奸商,这副画他一开始喊价是十万,最后六万元成交了,说明他对利看得很重,那么你觉得他真会像自己说的那样,因为那瓶子涉及一桩命案他就会轻易的放弃到手的几个亿吗?他完全可以吃下这个瓶子,然后找个稳妥的渠道出手,哪怕是离开华夏。”
小惠想想也是,李守义如果带着瓶子离开华夏也并不一件难事,怎么可能就轻易的放弃了,她问镇南方:“这么说李守义在说谎?”
“是的,他在说谎,我甚至可以肯定他说的那个年轻男子并不存在,你想想,这才三四天的时间,他就会把那人的样子给忘记得干干净净,可能么?毕竟这瓶子价值连城,不是小物件,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会不去留心这东西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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