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副紧张模样。
“不过是得了风寒,已经好很多了,阿郎不必担心。
昨日陈先生过来不也说了,我要多走走,活动一下,不好整日躺在床上……这些日子奴这一病,家里就全靠阿郎操劳。等我这病好了,阿郎便不要再费心了。”
看得出,吕程志对妻子是极好的,见妻子坚持,也就不再劝说。
不过,他虽然是一脸欢色,但眉宇间依旧能够看出,那浓浓的烦恼。
“阿郎这是怎么了?有心事?”
吕程志犹豫一下,叹了口气道:“人言雪中送炭,切莫锦上添花,果不其然。
娘子还记得前些日子,有一个叫杨守文的少年登门造访,想要招揽我的事情吗?”
妇人愣了一下,点头道:“阿郎不是说,他无甚根基,又有大祸缠身,不宜投效吗?”
“是啊,当时我是这么想的。
可现在看来,我怕是看走了眼……那杨守文除了文采过人之外,似乎背景也很深厚。至于他究竟什么背景,我还不太清楚。但从昨日观国公给他面子来看,绝对不一般。我今日本想借着去道谢的由头,应了他前些日的招揽。可没想到……”
妇人听完了吕程志的牢骚,没有开口,反而站起身来。
这时候,就见崽崽拎着一个陶壶,有些吃力的走进来。
“爹爹,吃水。”
“啊!”
吕程志看到了吓了一跳,忙起身走过去,抢在妇人之前从崽崽手中接过了陶壶。
“崽崽,这是哪里来的水壶?”
“爹爹没水吃,崽崽去赵家婶娘那边讨要了一壶。”
听到这话。吕程志一阵心疼。
心里那点不愉快,也好像一下子都烟消云散,把崽崽抱起来,返回屋中。
他让崽崽坐在腿上。然后倒了一碗水。
“爹爹,水甜不甜?”
“崽崽讨来的水,怎会不甜?”
吕程志的脸上,笑容绽放。
而妇人则一旁笑而不语,见吕程志已经不再那么烦恼。这才开口道:“阿郎其实也不必太心烦,以奴看来,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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