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天真地以为只要置身事外就能获得太平。
树欲静而风不止。
唯有和长房一起,牢牢把定远侯府给稳住了,他们三房才有太平可言。
穆连康安慰徐氏道:“母亲,您放心,该怎么做,我和阿潇心里都清楚。”
毕竟都是几乎死过一次的人了,他们会更看重这些一心一意待他们好的亲人。
徐氏缓了缓气,整个人慢慢平静下来。
二房的那些腌臜事情,她要暂时抛到脑后,现在更重要是孩子们的事体。
庄珂把潆姐儿和洄哥儿带了进来,一家人坐下说话。
提起穆连康刚被头领救下带回绿洲,以及这几年在关外的生活,徐氏听得感慨不已,又是念佛号,又是抹眼泪。
听穆连康说他当过马贼,徐氏愈加心痛。
堂堂定远侯府的嫡孙,竟然落到了当匪当寇的地步。
徐氏握紧了穆连康的手,道:“好在是回来了。”
相较长房、三房的眼泪和激动,风毓院里沉闷极了。
练氏心里有一堆话想说想问,可对上穆连诚和穆元谋,她干脆还是闭着嘴,免得说出些不中听的话来,反叫那两父子嫌弃。
蒋玉暖和娢姐儿不在,穆元谋和穆连诚是不会让她听有关穆连康当年失踪缘由的事体的。
练氏斜斜歪在榻子上,闭着眼睛养神。
穆连诚坐在桌边,等着穆元谋换了身干净衣服出来,他才给父亲添了一盏热茶。
穆元谋执起茶盏,慢条斯理饮了一口。
“连潇的背伤,你怎么看?”穆元谋问起了穆连诚。
穆连诚抿唇,答道:“似是受过不轻的伤。”
穆元谋垂眸,热气氤氲背后,他的眼神沉沉:“看来,奇袭时,他也并非全身而退。”
“父亲的意思是,您安排的人手已经动手了,却被阿潇脱身?”穆连诚皱了皱眉头,“那大哥和阿潇,是不是已经察觉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