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海家的正喝水,听了闻妈妈的话,一口茶全部喷了出来,噎得她连连咳嗽。
闻妈妈嫌弃地皱了皱眉头,叫到:“你这会儿就喷出来了?哎呦,我跟你讲,那年,我在满荷园里,我嘴里要是含着水啊,我能喷得比那天的雨还厉害。”
钟海家的用力捶着胸口,抓着帕子擦了擦嘴,喘着气道:“我的好姐姐呦,莫要再提满荷园的事情了,要是传到主子们耳朵里……”
“那也就是退层皮!”闻妈妈撇了撇嘴,“那事情,当时所有去了满荷园的巡夜的婆子都看在眼里,法不责众,话又说回来,亏得是这么多人一道发现的,要是就一两个……”
闻妈妈比了个摸脖子的手势:“有命没命还不知道嘞。”
钟海家的好不容易稳住了气,道:“你也说了是那时候的事儿呢,如今这一个个的都不在了,哪有这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叫人发现呀。”
“谁知道呢!咱们府里就是寡妇多,”闻妈妈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不妙,扬手轻轻打了个耳刮子,“瞧我,胡说八道了。只是啊,没有那等腌臜事情了,你说这回出来的不干不净的东西又是怎么一回事?”
钟海家的啐了一口:“还不是老姐姐您上回说,那年清明死了个苍术,今年清明死了个紫竹,都是死在井里的,现在,叫你说中了。”
“呸呸呸!”闻妈妈吐了几口唾沫,“怎么能怪到我头上来呢,我就是随口一说。哎呦,这事儿可真邪乎了。”
“别管邪乎不邪乎,该巡夜还是要巡夜的。”钟海家的摸了摸有些发凉的后脖颈,“这一波早些过去才好。”
闻妈妈点头:“可不是,再像前回一样,人都别做了。哎呦,我现在想到安娘子我都瘆得慌。”
“她也是可怜人。”
“可不是,”闻妈妈赞同极了,滔滔道,“摊上那么一个主子,咱们姑太太也是厉害,竟然和侄儿睡到了一块去,还把安娘子给牵扯在里头,不说隔了一辈,这是亲姑侄俩呀……”
钟海家的头皮发麻,捂住了闻妈妈的嘴:“快别说了,这事体还嚼舌根,回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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